爱与逻辑:一个谬误的故事

内容梗概:一个是巴尔扎克时代最具风情、最另类的小说家,一个是欧洲最富诗意、最浪漫的钢琴家,他们的第一次见面没有擦出任何火花。26岁的肖邦甚至觉得那个爱穿男装、嗜抽烟斗的32岁的乔治·桑没有女人味。  

两年后,在法国一个叫诺昂的小镇里,他们不可遏制的相爱了。此后长达9年的光阴里,他们相互依赖、相互欣赏,又彼此折磨彼此伤害。他们的密友画家德拉克洛瓦希望将这对情人永久的铭刻在画里,但却以外的被肖邦制止。于是留下了一副未完成的作品:坐在钢琴旁边的肖邦刚画好面部,而站在肖邦身后的乔治·桑则像百合花一样幽寂的绽放。  

德拉克罗瓦去世后,这幅著名的未完成画像被人分割成两半,据说为了多点儿钱。如今右边的肖邦像留在巴黎的卢浮宫,左边的乔治·桑像被哥本哈根博物馆收藏。轰轰烈烈的爱情见证略带荒谬地收场,不知道该伤感还是叹息。  

再伟大的爱情也经不起生活的琐屑。难怪张爱玲的《红玫瑰白玫瑰》总被人叨念:每一个男子全都有过这样的两个女人,至少两个。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变成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的一粒饭粘子,红的却是心口上的一粒朱砂痣。  

爱情不可以逻辑,无所谓对与错,怕只怕爱到无情。作家杨沫与学者张中行先生的感情恩怨,在面有多个版本,又因为《青春之》被更多人揣测。但吴祖光先生亲口讲的一段话,让人想起来就觉得揪心。杨沫追悼会,吴祖光给张中行,问他去不去,张答复:所谓告别有两种,或情牵,或敬重,也可兼而有之,对于她两者都没有。  

就算整个世界在背离、在失语,真正的爱只追随自己的心灵,与他人无关。一代名媛章含之今年初去世,她出人意料地选择与养父章士钊合葬,而不是深爱的第二任丈夫乔冠华,并留下意味深长的一句话:“到另外一个世界,就不想再有这个世界的是是非非了。”  

最美好的东西往往用深痛巨创来换取。就像传说中的荆棘鸟,“一生只唱一次。从离开巢窝的那一刻起,她就在寻找荆棘树,直到如愿以偿。然后,她把自己的身体扎进最长、最尖的刺上,在奄奄一息的时刻里放开喉。那声使云雀和夜莺都黯然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