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忽如其来的寒冷。我能感觉到自己正站在地图上一个很靠北的地方,至少比你,比洋洋,比西窑所有人都更加接近寒冷。穿过身体的风刚刚穿过山顶的冷杉树,于是曾经掩饰得很好的思念开始在风中弥漫。

窗外的阳光让我想起初遇时你唇上淡淡的樱花唇膏,我曾试图遗忘,并迁徙得更远。可是我借用的那些云朵的羽片,已在喧嚣的尘埃中,干枯老去。要做怎样一棵冷杉树才能让绝望更加彻底,或许那个承载了前生的城市也握住了冷杉树的根须。

再也无法走远,再也无法离开,五年的时光一闪而过,当我闭上眼再睁开,你不过刚刚转了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