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里,鞭炮、烟花是人们钟爱的“年味儿”。鞭炮一响,烟花一绽,过年的气氛就好像浓了一些。可它那惊天动地的声音,却给我增添了许多烦恼。

除夕夜晚上七点,那已沉默了一阵子的鞭炮和烟花,又重新振作了起来。天地间,只听得那一声声狂虐的笑声,好像在说:“我们又重回江湖啦!”根本得意的不行。这声音盖过了人喧马嘶,天地间只存于一片噪音声了。

想让它停?天方夜谭!不说烟花,就说鞭炮吧,就它,也有几百几千几万的子子孙孙,一个字:多!它们接力赛似的生生不息地把噪音献给了人类,无私的奉献了自己。可笑乎?可笑也!这时,我感觉我的耳朵已到了发疯走火入魔的境界,好像要爆炸似的抗议,只能带上了耳罩。除夕夜晚上九点,我沉沉入睡(估计其他人跟我一样)。

鞭炮和烟花依然不甘寂寞的唱着摇滚,管他呢,睡着就行!除夕夜晚哦不大年初一凌晨五点,我醒了(好悲惨啊),看着被“污染”的天空,我怎么也睡不着。因为鞭炮和烟花在开着激情的演唱会,声音高达二百分贝!(就在我写这篇日记的时候,他们还在不停地侵略着我),我晕,我喘,我吐,怎么办?有了!我翻身起床,把枕头紧紧地捂在耳朵上,真惬意!可没多舒服一会儿,就结束了美好和幼稚:手好累啊!怎么办?有了。我带上耳罩,试了一下,嘻嘻……,正好!这下好喽。

我美滋滋的躺下去继续睡觉,正着睡,哎呀!耳罩掉下来了!一点也不牢。我只好侧面睡,可耳朵压在硬硬的上面,生疼生疼的!没办法,我欲哭无泪的放弃了“战争”。耳边的笑声更狂虐了……新年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