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国读后感3000字大学生

《雪国》的景映人,人印景的细腻描述,经常是读者用尽想象才能构想出作者笔下旋转视角的人和景,才能适应快速转折的忧郁。以主角岛村镜中所见映出心中所想的方式道来他的沿途所见所感,正契合他相对村庄的访客身份。

岛村与驹子及其身边人和事的纠缠,把他塞进了温泉乡原有的普通生活轨迹里。冬日雪,镜中像,醉酒人。生于东京、偶入小镇和曾入东京、长居小镇的两个人物形象,带着突兀和纠葛两种感觉在日常生活的缓慢流淌中交织。在一次次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的男女对白,暗含着驹子刻意持续克制而引发的不自然,和抑制不住的迷恋。

整篇小说透露出完美中发现缺憾的忧愁。驹子对于岛村固执的反复念想,也许正深藏着对城市事物的憧憬。初期每次的见面,驹子都还要在天亮前回到客栈里,回到自己将要一向栖居的阁楼里。这样平常的生活细节里,渐渐露出她对未来无法预知的哀愁,对现实无法改变的挣扎,这样的驹子身上仿佛有一种虚幻的魅力。这也许就是吸引岛村从老远赶来的,她身上令人深深同情的东西吧。在冬天,每一座房子的屋顶,每一座山上,每一片田地里,都应该有厚厚的雪,因为冬天的本日应该是属于白色的。

《雪国》一书主要写的是主角岛村与驹子之间的故事,以及对雪国那里奇特美景的描写。主要人物岛村是一个研究欧洲舞蹈的富家子弟,他在去雪国是遇上了年轻美丽的艺妓驹子,驹子是一个很出色的艺妓,不仅会舞蹈,三弦,而且还有记日记的好习惯。在岛村的眼里,他们的关系只是艺妓与恩客的关系,驹子却仰慕者有才华的岛村。在明白岛村的心意后,只能央求他:一年来一次就好,带夫人来也欢迎,这样才持久。在岛村第二次来雪国时,他遇见了叶子。叶子在他眼里是一个完美的女人,他多次向驹子问起叶子的情况,但驹子都含糊其辞,不愿多说。在岛村第三次来雪国时,叶子为了救剧场里的孩子从二楼掉了下来死了,但是岛村对于叶子也只是表以同情,并没有什么其他表现。倒是驹子,抱着叶子的尸体发疯的叫喊。在这部小说中,我觉得驹子是一个很矛盾的人物。

在面对岛村时,是一个温柔的女人,一个痴心希望能等到爱情的女人,但是在面对叶子及行男时,她又是一个似乎很无情的人。她对于岛村的痴情书中有这样一段内容:"你在数什么?"他问过之后,女子仍旧默默地屈指数了好一阵子。"那是五月二十三日。""是吗,你是在数日子呐?七、八月连着都是大月嘛。""哦,第一百九十九天。正好是第一百九十九天。""你怎能记得那么清楚是五月二十三日呢?"。这里讲述的是驹子在岛村第二次来雪国时,向他说他离开这里有多久了她还记得。从这段话中我们似乎可以体会到驹子对于岛村离开那么久所表现出来的幽怨之情。但是在行男快要死的时候,她却宁愿在候车室送岛村,也不想回去见行男最后一面。其实在我看来驹子在这部小说中是一个挺悲剧的角色。她为了师傅家的儿子去当了艺妓,在无奈和无趣的艺妓生活中,她遇到了岛村这样一个具有才华的男人。

在她爱上岛村后换来的却是一年来一次的央求。在等待中,她发现自己都快疯了。在几个主角中我最不看好的就是岛村先生了。原因有好几个。首先,在我看这部小说之前,我看过关于这篇本书的简介和人物分析。在众多的简介中都说岛村先生是一个坐吃祖业而且无所事事的纨绔子弟,虽然他也研究欧洲舞蹈,但是不足以说明他是一个积极上进的人物。随后在阅读这本小说时我也发现岛村是一个个性不怎么让我喜欢的人。在岛村第一次来雪国时就让驹子去帮他找艺妓,而且在驹子说找不到艺妓时,岛村一脸的死缠烂打,一定要她帮他找。在岛村第二次去雪国的路上,他遇见了叶子,明显岛村又对叶子产生了好感,在后来他经常向驹子打听叶子的事。他知道驹子很喜欢她,但是他还向驹子打听另外一个女人的事情,这是存心让驹子伤心。在岛村第二次来雪国时,当他看到驹子穿着艺妓的衣服时,他自语道:她还是当了艺妓了。这种语句在我读来就有那么一些看不起的情绪在里面。

就算岛村对驹子以前就没有好感,那对叶子他是有好感的,但是在叶子从二楼摔下来的时候他却只是感到同情,仅此而已。这就直接表明了岛村这个人的薄情。在与外面的女人寻欢时,无所不至,在回到家时,又摆出一副好好先生的嘴脸,对妻子孩子感到愧疚。让我感到他很虚伪。在最后一章中有一段关于景色的描写。"茫茫的银河悬在眼前,仿佛要以它那赤裸裸的身体拥抱夜色苍茫的大地。真是美得令人惊叹不已。岛村觉得自己那小小的身影,反而从地面上映入了银河。缀满银河的星辰,耀光点点,清晰可见,连一朵朵光亮的云彩,看起来也像粒粒银砂子,明澈极了。"这是岛村在叶子死前看到的景象,美丽的银河,在叶子死时,在他眼前,在他心里倾泻而下,这种壮观的场面,让我们震惊,也为叶子这种无谓的牺牲精神而震惊。不管外界怎么评价《雪国》这部小说,我认为它在我理解的写作意义下是一部很不错的小说,也也给我留下了很深刻的映象。  

〔《雪国》读后感〕随文赠言:【这世上的一切都借希望而完成,农夫不会剥下一粒玉米,如果他不曾希望它长成种粒;单身汉不会娶妻,如果他不曾希望有孩子;商人也不会去工作,如果他不曾希望因此而有收益。】